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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診療室安靜得只能聽見空調運轉的聲音。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門,本來只是想簡單地拿點止痛藥,卻看到啾啾坐在值班桌前,抬起頭看向我。
「你這麼晚還來…身體哪裡不舒服嗎?」
她的聲音輕柔又有點沙啞,像是才剛從某種專注的狀態裡被拉回來。
我愣在門口幾秒。
啾啾的護士外套沒有扣好,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。裡面的布料貼著她的身形,微微起伏的呼吸、鎖骨上的光澤、腿部自然伸展的姿勢……所有畫面都不太像值班護士,倒像一場不經意的誘惑。
她站起來,靠近我,距離近到我能聽見她的呼吸。
「你看起來…壓力很大。」
她抬手觸碰我的額頭,溫度溫柔得讓人心臟跳得更快。
我本來的疲倦突然像被拆穿。
啾啾靠得更近,像是在確認什麼,「如果只是吃藥,應該不會特地跑到這裡吧?」
她的語氣輕得像羽毛,但卻帶著某種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吸引力。
她示意我坐到病床邊,自己則像熟悉流程般在我面前蹲下整理急救箱——只是她的姿勢、她像刻意忽略的衣著細節、飄散過來的香氣,讓整個空間的空氣都變得不平靜。
「放輕鬆。」
啾啾抬起頭,眼神像是在看穿我的心思,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。」
她開始替我量血壓、確認心跳,但每一次觸碰都比正常檢查更慢、更輕、更像是故意在試探界線。
她的指尖從手腕滑到手臂,又慢慢停在肩上,溫度像是刻意不肯離開。
「你的心跳好快。」
她抬眼看我,笑得像是發現小祕密,「是因為我…還是因為哪裡真的不舒服?」
我無法回答。
空氣太靜、光線太柔、她太近。
啾啾忽然坐到我身旁,雙腿自然地交疊,身體微微靠著我。「如果你願意…深夜的診療室是可以讓人完全放鬆的。」
她的語氣曖昧卻不越界,像是在半推半就地邀請我走進她的小世界。
「你放心,今晚只有我們。」
啾啾的手輕輕放在我的胸口,像是在安撫,又像在等待我是否會回應。
我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,聽見她壓低的聲音在我耳邊:「想讓我多照顧你一點嗎?」
在這片寂靜的深夜,整間診療室仿佛化成只屬於我們兩人的秘密空間——曖昧、心跳、燙得讓人無法逃離。




